枉渡途川【沉迷童年ing】

自由热烈 enfp
坑多且冷,杂食且容易爬墙,但长情,会时不时诈尸
永远爱切原赤也
文章禁抄袭/借鉴/融梗等,如有需要可以私信说明会视情况授权

【薄樱鬼】土冲

      不上升真人。只是想趁着还有时间给薄樱鬼写一篇文交党费。本来开头是准备写一个授刀仪式的,但是具体百度又没搜到,所以只能改了,没有想象的好,文笔渣渣努力复建中。
       不是全部照着剧情进展,几个月没看了记不太清楚,所以台词啊什么地错了也不打算修改,总体是对的就可以了。不接受KY言论,土冲很悲伤,我只是想要写出我理想的土冲。





        动かねば 暗にへだつや 花と水

        身不动,隔过黑暗,花与水

        我知你,懂你,却无法在最后时刻与你并肩而战,那铓子断折的清光、染血卷刃的安定已被流沙掩埋,一同的,还有我的武士道。

       天然理心流弟子冲田总司身殒江户,再给这乱世添了一抹悲凉的血色。曾经的新选组似乎早已分崩离析,只留下副长土方岁三苦苦支撑着,他身上,背负的不仅是新选组的希望,还有这乱世里都不曾被那些勇士放弃的真正的武士精神。

      “土方桑,你在做什么?请回去吧。”雪村千鹤追出来的时候就只看到那人杵着刀,一步一步地蹒跚前行,瘦削的背影就连这素净的衣袍都显得过于宽大,剪短的发无法缠起就被这瑟瑟的冷风吹得凌乱而无章。
        她担心着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嘱咐了几句。
        那人没有看她,只是回了一句“少啰嗦”便一步一步地朝着山那边走去。

       她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强行将他带走却又被他甩开,宽大的袖口抚开时还带着冷风和凉意。

       她有些愣,下意识地跟着他走。

      街上山前有雾,白茫茫地一片,视线所能及的地方不过脚下这寸土,土方岁三却固执地看着那座雾中勾出浅浅轮廓的青山,那座山上,有着新选组的刀,也有着,他土方岁三于这乱世中最后的一流刀芒。

       他恨,恨自己着残破的身体;他恨,恨这乱世将他们生死相离;他恨,恨这人将他抛下后一人强撑!

       他土方岁三何德何能有幸遇到一群志同道合的友人,他有何其不幸地要看着挚友们一个个离去,除了那高举的“诚”字旗,还有旗下不散的英灵,他已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

       “千鹤。”土方岁三被她拦住没有办法前行,只能住脚,他看着她,轻轻地唤出了她的名字。

       雪村千鹤愣住了。

       她从来不曾见过土方岁三这副模样,悲痛欲绝的眼神,惨白的俊脸上只有被咬破的唇瓣隐隐渗出血丝,他的发被风吹起又落下,贴在干冷的额头上也不过是徒加几分颓丧而已。

       她所见过的土方岁三,应当是那个虽坐于组长近藤勇之下却更得人敬重的副组长,应当是那个即使敌军临于城下也能有条不紊地颁布一系列防御措施以抵挡外敌的军事家,应当是那个刀出鞘则敌军毙命的鬼神大人。

       

       “千鹤。”不知是不是误听,她隐隐又听到了他的声音,唤得仍然是她的名字。

       “我听说,有个白发男子在前面战斗,为了保护我们所在的这个宿场。”

       “一定是总司!”

       他的话语里带了太多情感,颤抖之间不只是激动或是其他,竟连握刀的手都不太稳重。

       许是因为自己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尚少,不比土冲两人十多年的交情,年少一起轻狂,有敌一起杀降,似乎从未想过有谁先于另一人到三途川。这大概,便是羁绊吧。

       他们赶过去时天已蒙蒙亮了,曦光驱散了冷雾,门前的路上全是尸体,大多都是一刀毙命,有的伤在腹部,有的则是咽喉,一眼扫去土方岁三便知道这是冲田总司所为。


       尸山血海称不上,只是这山径小路到底还是被染成了血红,浅金色的曦光都被渲染成了残阳,他们的幕末和武士道,似乎也是日落西山,再无重来之日。

       在这之中只有一把屹立于沙堆之上的卷刃长刀格外显眼。白色的绷带残破不堪,缺口或大或小却无一例外都染着殷红,早已干涸的血液成了红斑。

       刀刃上,绷带上。


       雪村千鹤喊着冲田总司的名字,少女的声音如身形一样纤细柔弱,带着易碎的美感和脆弱。


       “不用担心。”

       “他可是总司啊!”

       他缓缓地转身,像是早已迟暮的老人,不过几步,便住了脚,颤抖的背影落在雪村千鹤眼中让她瞬间红了眼眶,哽咽着声音。

       “难道...冲田桑......”

       “怎么会?”

       她不愿意相信和承认的事实早在土方岁三看到那飘扬的绷带时就已明了。

       那人,一定是早已无力了。

       拖着病体,早已没有了当初新选组鬼之子的冲劲和锐利,握不住刀了便将自己与刀绑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就是新选组的刀啊,冲田总司。


      “新选组。”

      “一番队队长。”

      “冲田总司。”


       恍惚之间,土方岁三似乎听到了那人一如往昔的声音,说着新选组,说着一番队队长,说着在他唇齿间流转百遍的名字——冲田总司。

       “总司...”

       土方岁三手握成拳,抓着胸口处的衣物,脖颈处和胸膛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冷风灌进去他却像感觉不到温度一样愣愣地出神。

       若不是身上带伤,那人一定会把他揍一顿。 

       虽然说不准最后到底谁会赢。

       像是想到了往昔,他笑了,像是绽放于寒冬的樱花,如此的不合时宜,只能落得早早陨落的命运。

       “那个人,是护着他,护着他们,护着新选组的神明啊。”


       武士若是无刀,便称不上武士;武士若是不晓武士道,变成不上真正的武士!

       雪村千鹤突然想到了冲田总司那夜对自己的嘱托。

       “我还是不能原谅他。”

       “所以,土方桑就拜托你了。”

       “小千鹤。”


       冲田总司似乎总是带笑,即使是暗夜,也像是月光一样清朗,好像除了对近藤桑的敬重和对土方桑的不忿,他永远是最温柔的那一个。

       他对土方桑,也是不讨厌,也是敬重的吧。


       “那个任性、狂妄自大、笨拙、自作主张的人。”

       “但是和近藤桑的关系最好。”

       这样的土方桑,她从来没有见过呢。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土方桑和冲田桑也是一对知己呢。

       可这世间,到底是知己难伴。

       “既然近藤桑把新选组托付给土方桑,那我也必须保护他才对。”


       又是一夜月明,土方岁三瞒着小店的人偷偷溜了出来,他坐在这小沙堆之前,双手捧起,又看着它从指隙间滑落。

       到底,还是留不住啊。

       卷刃的安定被他收起,刀柄上的绷带被他解下,一圈一圈细细卷好,斑驳的血痕映在眼里,只觉得眼睛也要成了这般模样。

       紫色的瞳仁成了血红,一滴一滴男儿泪落了下来,湿了尘土,浸了血带。

       “啊!!!!!”

       他像是一无所有走投无路的孤狼,在这山川游走,失去了锋利的爪牙,失去了健康的躯体,只留下垂暮的自己徒然走向死亡,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向他们都在的地方,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

       历史翻过时,提到他们的,仍然是幕末时期的新选组,他仍然是被封的鬼神,那人仍然是新选组最锋利的刀,著名的鬼之子。他们肩并肩背靠背,将所有挡在前路的敌人悉数斩尽,回头,他仍然在那里。


       “他任性。”猫一样的少年有着翠绿的眼睛,比翡翠还有绿上几分,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他乖张。”紫眸就好像盛开的藤萝瀑布,光芒泄下成了武士最后的荣光。

       “他狂妄自大。”

       “他肆意放纵。”

       “他笨拙。”

       “他温柔。”

       “他自作主张。”

       “他命如薄樱。”


       “薄樱鬼......”土方岁三笑了,用卷刃的安定一刀一刀地划着手掌,看着顺着经脉留下的血液,“这个称呼应该给你啊!”


       薄如樱花绚丽短暂的人生,冲田总司最后的命运已被史书注定。

       孤臣身殉虾夷岛,忠魂永卫东方君。当初风华绝代的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时人提起,也不过是赞一句是位真正的武士,可当初一起闯荡出来的众人,早已成了汹涌波涛中被打碎的浪花。



       “天然理心流著名的武士有哪些?”

       男孩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眸子不禁颤动了,他悄悄地将这页纸撕下,写下来自己最崇敬的两人。

       土方岁三。

       冲田总司。


       明明才华横溢,偏偏命如薄樱。


评论(8)

热度(125)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